偶然间踏入Club Noble的我,像是没办法反抗地心引力那般,无法自拔地被人群中央的漂亮男人吸引了。
夺走所有人的注意、君临整个夜晚的顶点的那位贵族,单薄的布料间裸露着饱满的胸乳和引人遐想的腹肌,还慷慨地允许那些饥渴的手掌明目张胆地探入他大敞四开的领口和过低的裤腰,肆意亵玩那具美妙的肉体。看着沉醉在复数的爱抚中的他被摸得半闭着眼双腿大开地歪在沙发上,我只觉得下身不受控制地一阵发热。回过神来他已经牵住了两只伸向他的手,在嘈杂声中带着笑意缓缓起身,与那两个幸运的男人一同消失在走廊尽头。
惹人焦躁的音乐变得舒缓起来,周围吵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开,我却仿佛被夺走了魂魄一样,茫然地立在原地,在独属于我一人的热度中,直勾勾地盯着那条走廊的尽头,带着亵渎般的罪恶感,回味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玩弄的画面。
那副沉醉而不知足的模样,仿佛那具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被人享用的。
贪婪地同时与两个男人交合的他,会被两根阴茎操到失去贵族的优雅与余裕吗,被情欲支配而酥软的身体瘫在床上任人宰割,在被两根东西同时插入的快感中吐出魅惑的喘息。又或者他会直接从那两人手里夺走性爱的主动权,一边吸着嘴里的肉棒一边扭腰压榨穴里的性器,直至在莫大的满足中达到高潮。
沉浸在幻想中的我,几乎要为此而勃起。即使察觉到了他放荡的本质,我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他的颜色一样,除了他以外我再也不能看到任何人,除了他以外我再也无法渴望任何事,连生而为人的意义都被彻底复写。
于是我摒弃了平庸的姓名和身为庶民的过往,向他许下了永远不会背叛的誓言,以此作为交换得到了留在他身边的资格。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面容和身姿的我,在营业中持续着比同期的其他新人更加不佳的业绩。在打翻了酒水的我被客人责骂而手足无措时,那个人穿过喧嚣的人群停在了我身边,安抚性地揽过我的肩,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自此我再也没办法忘记他的香水味道。
本以为这种程度就足够了的我,却无意中撞破了他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某个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去打扫他接待过客人的房间。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精液味道,客人早已离开,而他也已经回到卧室补眠。不自觉地盯着垃圾桶里几只用过的安全套发呆的我,却被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吸引了注意。
推开浴室的门时,夺走我全部心神的那个人正裸着身体瘫坐在地上,垂着头面色苍白地撑着马桶边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站在门口的他,吃力地直起身子抬头看向我,恍惚的目光穿过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我身上。
我挣扎着把视线从他白嫩的胸乳和腰臀的曲线上移开,快步走去床前取来毯子披在他身上,蹲下身试探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努力不去看他腿间溢着清液的阴茎,他却又低着头呕吐起来。这时我才发觉他的另一只手牢牢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而鲜红的血液正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流下,刺眼地在浅色的地面上晕开。
啊啊,这是……
将自己的肉体作为玩物赏赐给庶民们享用的那位贵族,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在腹中诞生了崭新的生命。
我只觉得像是内脏全被扭成一团似的酸涩。看着一向高傲的那个人因濒临流产而虚弱无助的样子,即使是和最低贱的虫豸没什么区别的我,也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行。
这样想着的我,刚打算找人来帮忙,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扯住了手腕。
“等一下……”
像溺水的人用力抓紧救命稻草一样,他求救似的眼神让我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于是我听从了他的吩咐,扶他起身穿好衣服,在整座Club Noble的人察觉异常之前,带着他绕到后门叫了一辆计程车,告诉司机前往那个他事先告诉我的、某家医院的地址。
本就体力不支的他,刚坐上计程车就靠在了我肩上。因肩膀承担的重量而沾沾自喜的我,在过快的心跳声中不经意间瞥到了他的侧颜。
根本就没有合眼休息的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就只是木然地望着前排的车座,右手隔着厚厚的卫衣执着地搭在小腹上。
我这才真切地意识到,就算他还是那位不容置疑的贵族,即使他还像以往那般被人群簇拥着,他也不再平等地属于所有人了。
他已经在过去的某个时点,在整个世界察觉之前,被某个人作为所有物占有了。
一路上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安静地倚在我的肩头。下车后,他带着我在那家医院的走廊里熟练地绕来绕去,一路来到产科诊室门前。我心领神会地停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扇浅色的门吞没。
我无法克制地陷入坐立不安的胡思乱想。在这突如其来的异常事态中,除了依赖突然闯入的我以外,他的面前不存在其他任何选择,可我却因此擅自变得飘飘然起来。
明明那个人的身体里,正孕育着别人的血肉。
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大概是某位客人吧。昼夜不停地与复数的肉体交缠的他,本就享受着被腥臭的爱液弄脏,就算被内射也只会把身体里的肉棒夹得更紧,直到小腹都因灌满了精液而鼓胀,一张开腿就从松软的小穴里漏出黏糊糊的白浊来。
说不定那个罪魁祸首,其实就在Club Noble内部。那位贵族大人会与亲近的下属们上床的桃色逸闻,早就传遍了夜晚的世界。他最信任的那些男人们同时也是他最忠实的奴隶,饮鸩止渴般活在他布下的近似恋爱的错觉里,有求必应地满足那具不含住阴茎就无法生存的身体,将那只高贵的肉便器一次又一次用扭曲的爱欲填满。
或许是某个早就对他心怀不轨的人,在他因酒醉而卸下防备的时候,在洗手间里趁虚而入强行占有了那具身体。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让他就这样无防备地中了彩。
某种阴暗的想法,一不留神就从最见不得光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对他做出了这种事却还不自知,那种家伙的血肉不配经由他的身体来到世上。
以这种形式诞生的东西,没有资格饮下他的双乳流出的奶水,更没有资格得到他独一无二的爱。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对那生死未卜的无辜生命起了歹意的我,或许才是最无药可救的人吧。
直到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诊室,我才从脑海里无尽的循环中抽身出来。我甩了甩头,迅速走上前去,扶着脚步不稳的他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褪去了精致的妆容、也没有穿着华美的服饰的他,惊魂未定的模样就像是某个随处可见的、二十岁出头的纯真青年。
或许在那副浮夸又奢华的皮囊之下,最真实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爱的男人。
可是这样的他,却没有吐出我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都没事喔。”他咧开嘴笑了起来。
在那个瞬间,我才终于意识到那个赤裸又残酷的事实。
近乎病态地痴迷于肉欲的他,竟然对某个人动了真心。
无法自控地坠入那个人的深渊,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神魂颠倒,以至于想要用身体留下被那个人拥抱过的证据。
这副被不讲道理的命运和不可预测的未来冲撞得不堪一击的模样,与最平凡的一介庶民有什么区别。
为了那种连姓名都不能言之于口的家伙,在夜晚的世界立于绝对的顶点的他,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在白日下活成了凡人的模样。
回程时一言不发地坐在计程车后座的他,扭着头望向窗外流动的风景,浅色的发丝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半透明的光,就仿佛他整个人都即将在我面前消失似的。我的心脏突然剧烈抽痛起来,条件反射般猛地握紧了他的手。
在他因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而面露惊讶时,我装作终于放下心来的样子,在他面前咬牙切齿地吐出违心的谎言。
“真是太好了呢……”
我这才可悲地发现,就算他已经被某个人夺走,还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我还是深深地对他着迷。
可是只要回到Club Noble,他就又会成为那个承载了众人的期待和性欲的玩物,而不再是那个倚在我肩膀发呆的男人。因共享了他的秘密而极速拉近的距离,只要重新踏入那座富丽堂皇的牢狱,就又会恢复到天差地别的原样。
即使我内心抗拒也不会停下的计程车,最终还是停在了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座建筑旁。
此后的日子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作为爱欲的化身,在灯红酒绿间继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仿佛被我无意间撞破的那个秘密只是一场虚幻的晨梦。可是四目相对时他眼中过于复杂的情绪,以及每晚他在我耳边要我悄悄换掉他的酒水的指示,却又尖锐地提醒着我那件事是确实发生过的。久而久之,在我最不可告人的梦境里,赤着身体撅着屁股吸吮着我的阴茎的他,也变成了大着肚子的模样。
既想留下被某个人爱过的证明,又想贪婪地夺走所有人的目光的他,即使腹中已经怀上了宝宝,身下的淫穴也无法停止对肉棒和精液的渴求。随着孕期的推进,腹部轻微的隆起在肌肉的掩盖下尚且不甚明显,可那对本就饱满的双乳却变得愈发鼓胀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明晃晃地摇来摇去,或是在紧身的布料下挤出深邃的乳沟,有意为之似的吸引来更加灼热的视线。大概已经开始时不时溢出奶水的他,越是试图用浓烈的香水掩盖身上隐约的奶香,对于知晓缘由的我而言,那股香甜的气味就越是明显。
就算是习惯了呼风唤雨的那位贵族,对于身体自然而然的生理变化大概也会也束手无策。每日每夜持续着在一无所知的众人面前扮出以往那副高傲姿态的他,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恐怕都要濒临极限了吧。
这样想着的我,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在我看清自己真实的想法之前,那一天就到来了。
饥渴的人群最中,几乎完全赤裸着上身、被一双双手掌玩弄着的那个人,在被猛地捏住胸乳的瞬间,乳尖就失控地喷出一股甜腻的汁水来。下意识地泄出变了调的喘息的他,大开的乳孔还在淅淅沥沥地漏出奶水,就被为此变得更加兴奋的众人团团围住,痴迷地捧着那对会喷奶的双乳来回挤压,挺立的乳头也被捉着折磨。可他胸前的那两坨软肉越是被粗暴地揉捏,就越是热情地溢出乳汁来。隔着人群观望着这等亵渎的场面的我,只觉得心头止不住地发痒,下体也诚实地充血半勃起来。
明明眼看着就要被人识破腹中那纯情又不堪的秘密,可是被推在沙发上半闭着眼双颊都烧红的他,却是一副被摸得正爽的样子,还迎合着数不清的爱抚淫荡地挺着酥胸任人榨取,浅色的裤裆都鼓胀着晕出了深色的水渍。难得地欣赏到他在人前被玩弄成如此糟糕的模样的人们,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他没穿内裤的裤裆,放肆地撸动那根湿漉漉的阴茎,还前呼后拥地将手指塞进他腿间的淫穴。不知何时裤子都滑下肉臀的他,下意识地屈着身体护住了珍重的小腹,却因这等姿势将被众人插得直流水的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人前。被数根手指同时侵犯着小穴的他,没多久就夹着双腿泄了精,随后半遮着性器的长裤顶端就晕开了一大滩湿痕,两股透明的水流顺着裤腿缓缓流了下来,在单薄的布料上透出肉体的颜色。我从未见过他在人前露出如此脆弱易碎的模样。漏着奶的双乳都被捏掐变形的他,半裸着被尿液浸湿的下身,向远处的我投来求救般的视线。那双漂亮的眼睛惹人怜爱地泛着水光,怎么看都是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而吸了水的长裤沉甸甸地挂在丰腴的大腿根,在迷乱的推搡间摇摇欲坠。
就算他挣扎的呜咽全都被空气中的庞大欲望吞噬,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他绝望的呼喊。可唯一能理解他的困境的我,却没有移动身体半分。
看到因怀有身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的那个人,被不知原委的追随者们生生玩弄到失去贵族的尊严,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地喷着奶失禁的模样,想要冲上前去解救他的想法,理所应当地被想看到他变得更加不堪的本能压制了。
激起人们难以启齿的下流欲望再慷慨地逐一满足的他,将所有的赞美与侮辱都当做某种恶趣味的情趣全盘接受的他,就算理智克制着不在此刻沉迷受辱般的快感,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也终究会妥协吧。
我还在隐秘地期待着他就这样被心怀不轨的暴民们彻底玩坏,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身影就从人群边缘迅速挤上前去,逐一推开亵玩着那具肉体的人们,皱着眉张着双臂,将上下都湿透的他牢牢护在了身后。
格外显眼的那头红发,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被解救了的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转身跪坐在那个我也认识的男高中生身前,熟练地解开了他的制服裤子,毫不犹豫地闭着眼含住了那根阴茎。然而获得这等优遇的红发少年,却将一边吸着肉棒一边把手伸进裤裆自慰的那个人猛地推开了。
拒绝与他当众交欢的少年,望着他的视线却是无法掩饰的灼热。
这场意料之外的骚乱平息后,偶然路过他的卧室的我,却刚好目睹躺在他腿间的红发少年,正试探着将手覆上他的小腹。而低下头吻住了那片青涩的嘴唇的他,即使被对方侧过头迅速结束了接吻,却还是用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睛注视着那个枕在他膝上的人。
什么啊,原来是这样啊。
主动舍弃了贵族的身份的那家伙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本应因背叛而决裂了的那家伙出手拯救那个人的原因,果然就只有——
明明只是一个高中生臭小鬼,竟然能对那位贵族大人做出那般不可饶恕的事。
因此而变得怒不可遏的我,却窥视着那两人欢爱的画面射在了裤子里。在那个红毛小子背着包准备离开时,我忍不住在走廊的角落堵住了他。可是被我无理纠缠的那家伙,俊美的脸上却露出了比哭泣更歪曲的笑容,果断否认了我一意孤行的推测。
同样也对他抱有好感的那家伙,明明想拥抱他却已无法向他伸出手的那家伙,独自走远的背影看上去无比落寞。就算侵犯了那具身体也没办法拥有他这种事,曾是他的亲信的红发少年,从第一天就知道了吧。即使心知肚明没办法得到他的心,也无法抗拒那具主动向自己求欢的肉体。
好不容易捕捉到的线索,竟然就这样断了。
站在走廊中央的我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值得那位高傲的Dory大人痴情到这等地步,以至于如此毫无保留地爱着那个人和他尚未出世的孩子。以他的财富和权力,得到某个想要的人这种小事,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程度吗,除非另一方也——
这样想着的我,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毫无防备地触及到了被他严防死守的真相。
这么明显的答案,为什么我直到现在才察觉呢。
是啊。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确实会让他束手无策呢。
早就有了交往对象的那个人,即使不会与那位交往对象步入婚姻的殿堂,也一定会被显赫的家族挑选某个门当户对的人作为婚约者。
就算是立于夜晚的顶点的贵族,就算他倾尽所有可能的手段,也没办法得到那个闪耀得让一切都黯然失色的人。
长久以来所有超出我的理解的异常事态,就这样在我眼前拼成了一张完整的拼图。
多情又淫荡的外表下纯情到几乎天真的他,正是因为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份无果的恋情面对着怎样的结局,才无论如何都要生下那个人的孩子。
头脑一片空白的我,浑浑噩噩地沿着走廊漫无目的地踉跄着。回过神来我已经闯入了他的卧室,将面露惧色的他压在了身下。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快说你也期待着啊。
期待着被唯一知道了你的秘密的我占有之类的话,哪怕只是欺骗我的谎言,也拜托你对我说出来吧。
“为什么啊……”
我破罐子破摔地撕扯着他的睡衣。身体和内心都已经在我面前完全赤裸的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放任我掰开他的双腿,就着那位红发少年射进去的东西一整根插了进去。即使被我强行侵犯,那只肉洞也流着水乐此不疲地吞吃着我的阴茎。可终于如愿操进了他的身体的我,却只能感受到无能为力的痛苦。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
如果你是为了用腹中的孩子作为反败为胜的手段,名正言顺地夺走那个家族所有的财富和权力,让那个使你落败的人和他身后的一切全部埋没在世上的话——
如果你只是为了彻底击败那位太过闪耀的王子殿下,而从未对他抱有任何多余的感情的话,至少在我的世界都摇摇欲坠的此刻,将这件事告诉我吧。
就连我最憧憬的你也会被那个人的魅力折服,这种事我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啊。
“Dory大人……”
可是被我质问着的他,眼神都被下身的冲撞顶得迷离,却还是热情地张开双臂拥住了我,扯出令万千男女都为之着迷的笑容,挑衅似的绞紧了穴里的肉棒。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
他贴在我的耳畔,带着笑意轻声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呢。”
扭着腰一下一下夹着我的阴茎的他,仿佛与前半夜才被摸得当众喷奶又被手指插到失禁的失态模样判若两人,甚至捉着我的手主动揉弄自己那对柔软的胸乳,还淫荡地张着腿索求滚烫的肉棒。
“虽然怀了那家伙的宝宝,但是毕竟在那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了……所以被别人插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喔。”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至少不要在我面前。
“说起来,我只和那家伙睡过一次呢……而且大概还算是我强迫了他来着。”
为什么你能带着那副满足的神情,像是展示什么珍宝一样,抚摸着怀有那个人的孩子的小腹呢。
“那家伙虽然还是高中生,但是那里发育得很好呢……没想到一晚的时间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果然不愧是王子殿下啊。”
不自欺欺人地将不幸当做扭曲的幸福就没办法面对明天的你,明明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今晚就作为前些时候的回礼好了,你也期待很久了对吧。”
他捉着我的下巴,黏糊糊地吻了上来。
“所以,今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喔,全部射进来也没问题。”
就算我自以为隐藏得滴水不漏,他也早就识破了我对他最恶劣的渴望。我本该知道的。
将追随者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他,不厌其烦地用这种下流却受用的手段,支配着整座Club Noble以及整个夜晚的世界,让人们前赴后继地自愿成为向他献上欢愉和精液的奴隶。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摇着头拼命否认的我,却掐着他的乳尖在那湿热的小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我想要的明明是——”
望着他在人前快要隐藏不住的孕肚,所有我没能说出口的话语,一瞬间就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我在渴求着什么,还真的重要吗。
即使对着唯一能使之成真的人倾吐心意,也没办法让那种妄想走出脑海化为现实。
毕竟将他夺走的人,是那个我甚至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王子殿下。
“那种东西,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喔。”
看穿了我的内心的他,轻飘飘地说道。
我突然就好想将他撕碎,以至于发了疯似的掐着他的乳肉在他怀有身孕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可我越是被他夹得浑身酥麻,他在那个人身下承欢的模样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在短暂的相逢中如此轻易地就对那个人倾了心,不惜动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也要将那个人骗上床的他,如今绝望般地珍视着腹中流着那个人的血液的孩子。可抱有这份异常纯情的执念的他,却对插入身体的每根阴茎都来者不拒。即使是蝼蚁一般渺小的我,也能用这根肮脏的肉棒,将王子殿下那位性欲旺盛的一次性情人操得小穴直喷水。
我低下头含住他红肿的乳尖吮吸,徒劳地试图留住口腔中微弱的奶香,却舔得他扭着屁股射了出来。即使这样仍然不够满足的他,像我最狂野的梦境中那样,将我推在床上挺着孕肚骑了上来,傲人的双乳在激烈的交媾中摇晃着将奶水甩得到处都是,紧致的淫穴也被插得不停泄出温热的淫液。
看着湿漉漉的他骑着我的肉棒把自己操到失神的模样,我的身体里突然荡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我想我大概真的好喜欢他。就算他已经擅自将自身视作那个人的所有物,就算我永远都无法拥有他,我也忍不住比昨天更迷恋他。从被他夺走心神的那一刻起,我的所有退路就已经全部土崩瓦解了。即使他注定在纷繁复杂的欲望和无法达成的爱恋间迷失自我,我也想亲眼目睹他被残酷的现实彻底撕裂的瞬间。
射进那片被无数人使用过无数次的名器小穴时,再也无法忍受更多的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伏在他胸前失控地哭了出来。
可是即将为那位王子殿下隐秘地诞下子嗣的他,却温柔地抱紧了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我,像最初使我沦陷时那样,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